對社會中的人類而言,存在感的定義變得只能用眼睛界定
無論創作了自身賦予多高價值的東西
只要沒有放在他人眼界之前就變的喪失價值
自身的價值仰賴更高價值的賦予
如此單向循環的結果是底層與後代的人類合理的變的盲從
就算是萬中選一能夠堅信自己理念與肯定自己價值的人出現了
也得承受外在的打壓
時不予的寫照也許會在他死亡後的時間線中解除
終於能夠受到他人理解的時候 自己也早就不存在了
值得慶幸的是
萬中選一的人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式磨練自己堅定的意念
在狹縫中努力的人
或左或右
窮極一生也許只是為了找到這份自身的價值